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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神秘色彩的玄學是什麼

玄學是中國魏晉時期到宋朝中葉之間出現的一種崇尚老莊的思潮。也可以說是道家之學以一種新的表現方式,故又有新道家之稱。其思潮持續時間自漢末起至宋朝中葉結束。

玄學是魏晉時期取代兩漢經學思潮的思想主流。一起來風水知識大全瞭解瞭解。

玄學是魏晉時期的主要哲學思潮,是道家和儒家融合而出現的一種文化思潮,也可以說是道家之學以一種新的表現方式,故又有新道家之稱。

東漢末年至兩晉,

是兩百多年的亂世,隨著東漢大一統王朝的分崩離析,統治思想界近四百年的儒家之學也開始失去了魅力,士大夫對兩漢經學的繁瑣學風、讖緯神學的怪誕淺薄,以及三綱五常的陳詞濫調普遍感到厭倦,於是轉而尋找新的“安身立命”之地,醉心於形而上的哲學論辯。這種論辯猶如後代的沙龍,風雅名士(以嵇康、阮籍為代表赫赫有名的“竹林七賢”恰是魏晉風度的化身),聚在一起,
談論玄道,當時人稱之為“清談”或“玄談”。

從嵇康、阮籍、張湛等玄學家的思想可以看出,如果說,魏晉玄學是精緻的形而上的哲理玄思,則當時的道教可謂是通俗的信仰和實踐中的操作,這二者,構成了互為表裡的關係。對此,湯用彤早已指出:“中華方術與玄學既俱本乎道家自然之說。漢魏之際,清談之風大盛,佛經之譯出較多,於是佛教乃脫離方術而獨立,進而高談清淨無為之玄致。

其中演變之關鍵有二要義,一日佛,一目道。由此二義,變遷附益,至魏晉之世遂進為玄理之大宗也0”①牟宗三先生也說過:“道家工夫自心上作,而在性上收穫。無論是‘不離于宗’之天人,或不離於精不離於真之至人、神人,皆是從心上作致虛守靜之工夫。從此作虛靜渾化之玄冥工夫,始至天人、至人、神人之境,而養生之義亦攝於其中矣。”

這一論斷甚為精透。道家本體的實體性、實在性,

透過養生、長生說即可轉化為神仙術。他又說:“通過修煉之工夫而至長生,成仙,則是順道家而來之道教,已發於第二義。當然第二義亦必通於第一義。”他認為:“原始道家並不自此第二義上著眼,嵇康之《養生論》卻正是自此第二義上著眼,而向、郭之注莊,卻是自第一義上著眼。”

②這是哲學與宗教的差別。由修行或服藥登仙,是人為的,而非自然的自化內化。不過,把玄學與道教的關係視為哲學與宗教,

這只具有相對的意義。道教當時也出現了頗有哲理意味的著作,如《周易參同契》、《抱樸子》等。如果說玄學重在通過語言文字認識事物的方式是認知,則道教重在通過實踐修煉認識事物的方式是證知。

二者的終極目標都是形而上的哲理和信仰。這決定了道教與魏晉玄學之間不可能完全沒有相互影響。例如,葛洪在《抱樸子·用刑》中說:“世人薄申韓,嘉老、莊之誕談……道家之言,高則高矣,用之則弊,遼落迂闊……”這裡抨擊的物件就是魏晉玄學,說明葛洪對魏晉玄學並非不知情。

前面說過,王充、揚雄的思想是玄學的前導和淵源,而葛洪對這兩個人都有極高的評價③,頗為欣賞他們的思想。這說明葛洪對玄學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是持贊成態度的。其實,按《晉書》卷七二《葛洪傳》和劉知幾《史通·序傳》的觀點,葛洪也是玄學的清談家之一。只是此說並未得到大多數學者的認同。

嘉老、莊之誕談……道家之言,高則高矣,用之則弊,遼落迂闊……”這裡抨擊的物件就是魏晉玄學,說明葛洪對魏晉玄學並非不知情。

前面說過,王充、揚雄的思想是玄學的前導和淵源,而葛洪對這兩個人都有極高的評價③,頗為欣賞他們的思想。這說明葛洪對玄學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是持贊成態度的。其實,按《晉書》卷七二《葛洪傳》和劉知幾《史通·序傳》的觀點,葛洪也是玄學的清談家之一。只是此說並未得到大多數學者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