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低下頭,然後又抬起了頭,看著巫童,眼神中充滿著悲涼與不舍:“我向左走,你向右走,我們都不許回頭,從此以後,我們將不會再有相聚了。
巫童再也惹不住哭了起來,雖然自己是一個男人。若不是他和素雅雙方都有家庭的負擔,兩個人也不至於搞成這樣。但他真的愛素雅,命運仿佛總會割捨人們最心愛的東西。只要巫童一回想素雅走時的那種絕決,他的眼淚就不住的往外流,於是,就在這個賣茶水的地方。巫童首次破天荒跟老闆要了一瓶酒。
那素雅呢?並不比巫剛強,男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她是一個弱女子。風刮到臉上像刀割一樣痛,仿佛割到了心裡,讓她再也無法堅強起來。她迅速抽身進了一個小胡同裡,背靠在牆上,素雅痛哭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隻小狗也走過了那個巷子,它的嘴裡叨著一個紅木梳,跑到了素雅的腳邊,嗅了嗅!
素雅擦了擦眼睛,低下頭,她驚呆了:“好漂亮的一個紅木梳噢!她的形狀有些像浪花,一頭高一頭低,起伏的樣子,有些像西方童話中公主用的木梳。素雅蹲了下來,拍了拍小狗的頭,
想著,素雅拿下了系在發系上了頭卡,一下,又一下的梳了起來。忽然,她發覺自己的脖子開始濕乎乎的。素雅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水?素雅抬起頭,看了看這胡同,又沒下雨,這胡同也是幹的呀!奇怪,是自己的汗?不可能,從小到大自都沒出過這麼多的汗呀!眼淚?更不可能了!誰的眼淚能從脖子裡流出來呀!
素雅又撮了最手,有些粘!難道?素雅睜大了眼睛,難道是血?正想著,只見素雅漸漸的仰起了頭,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像是裂開,又像是正在用刀割開了一樣,血從素雅的脖子裡噴了出來。素雅尖叫了起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恐懼……
巫童喝得爛醉跌跌撞撞的走在大街上,哭著喊著說要找素雅回來,於是,跟著素雅一個方向走了起來。
他的酒喝得太多了,以至於,誰看到他都得躲遠遠的,生怕巫童把嘔吐物倒在自己身上一樣。其實大家的擔心是對的。巫童走著走著,忽然覺得胃裡又被塞了一隻猴,忍不住了,轉身走向一個胡同裡吐了起來……
只覺翻天覆地一陣狂嘔,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胡同裡充滿著他的胃酸味,其實還有另一種味道——血腥味,只是他沒有聞出來。
朦朧中,他看見一個女孩子背著他蹲在那裡。他揉了揉眼睛,心想,這背影怎麼這麼熟啊!他又仔細的看了看,然後,一陣歡喜,是素雅!巫童想站起來,可是發覺自己的腿早就已經背叛了他,但他還是很高興:“喂,素雅,怎麼在這啊!我決定了,我跟你回你的城市去,什麼TMD家庭,我不管了,我跟著你走。”
見素雅沒出聲,巫童皺了皺眉:“素雅,你蹲在那幹嘛呢?”
“在梳頭啊!”是素雅的聲音,巫童笑了,自己沒認錯人。
素雅沒動,接著說:“童,你還記得,你說過最喜歡我的什麼嗎?”
巫童憨笑了笑:“記得,當然記得,我最愛你的頭髮……”
“你還真記得,你沒有騙我,那好,等我梳好了,我送給你啊!”素雅笑著說。
巫童點了點頭:“好啊!”
素雅笑了:“好了,梳好了!我拿來給你!”說完,只見素雅低著頭,背對著巫童站了起來。
巫童又笑了:“素雅,你什麼時候這麼愛低頭了,你什麼時候……哇!”當巫童說話的時候,只見素雅轉過了身,那哪裡是低頭,那是沒有頭,那是一個沒有頭的身體。巫童的酒頓時嚇醒了一大半,開始驚叫了起來。
“來啊!我把頭髮梳好了,送給你啊!哈哈哈哈……”素雅狂笑著走近巫童,巫童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了素雅正舉起的手臂上面那個正說話頭,那個正在狂笑的頭,那是素雅的頭……
“你還真記得,你沒有騙我,那好,等我梳好了,我送給你啊!”素雅笑著說。
巫童點了點頭:“好啊!”
素雅笑了:“好了,梳好了!我拿來給你!”說完,只見素雅低著頭,背對著巫童站了起來。
巫童又笑了:“素雅,你什麼時候這麼愛低頭了,你什麼時候……哇!”當巫童說話的時候,只見素雅轉過了身,那哪裡是低頭,那是沒有頭,那是一個沒有頭的身體。巫童的酒頓時嚇醒了一大半,開始驚叫了起來。
“來啊!我把頭髮梳好了,送給你啊!哈哈哈哈……”素雅狂笑著走近巫童,巫童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了素雅正舉起的手臂上面那個正說話頭,那個正在狂笑的頭,那是素雅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