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到深夜,累了一天的小護士小靜已經從第五個瞌睡中驚醒了,小靜厭煩的看了看旁邊值班室牆上的掛鐘,
其實晚上值班這種事對於小靜來說是最不願幹的,平時她能推脫就推脫。可是今天她實在推脫不了了,院長已經明確告訴她如果她不值夜班就不用幹了。唉!生活常常都是不如意啊。此時的小靜只希望能快點到7點,她時刻都在感覺有種毛骨悚然。
忽然,四號病號指示燈閃了起來。小靜差點嚇了叫出來。
小靜趕緊關燈關門急匆匆的走進值班室。還沒坐穩四號病房指示燈又閃了起來。小靜啊的一聲大叫,緊張的繃緊了身體。瞳孔放大驚恐的看著指示燈。
指示燈閃了兩下“嘣”的一聲炸碎,從裡面緩緩的冒出粘稠的鮮血。“請幫幫我,請幫幫我.....”淒慘的叫聲從昏暗的走廊裡傳來。小靜再也受不了了。她雙手捂住耳朵拔腿往樓上跑。因為樓上有個一起值晚班的小護士,兩個人在一塊總比一個待著好。樓上路不長,小靜幾步就上了樓上。跑進樓上值班室一看頓時長舒一口氣。小護士似乎還不知道這個夜晚的可怕。正趴在桌子上埋頭大睡。小靜輕輕的拍拍小護士肩膀準備叫她起來說說話,
“啊...啊...啊.....”淒厲的叫聲劃過陰森的黑暗,小靜驚叫著掙扎開小護士的手,飛奔著離開值班室,她現在可不管開除不開除了,她現在只想回家,這醫院留給她的只有恐懼。
“小靜,你要去哪?”是院長的聲音,“院長,這醫院有鬼。”小靜仿佛看到救命神燈向聲音處跑去。發現地上躺著一個男人,
清晨,當陽光還沒完全放出光明的時候,封鎖的醫院多了一個女瘋子,女瘋子嘴角流著口水時哭時笑的對著大街囈語。遠處一個掃地的女人看著女瘋子歎了口氣,腦海中湧出了很久的回憶:曾經的某一天這家享譽盛名的醫院住進一個身患癌症的病人,當這個病人的家人得知已經是癌症晚期無藥可救的時候,第二天病人的家人就集體消失在這座城市。醫院也沒有辦法只有給這個病人停藥,病人日夜都在煎受著病魔的痛苦。每夜都能聽到這個病人痛苦的呻吟:“請請幫幫我,請幫幫我......”可是院長堅持不付治療費就停藥的原則,始終不給病人吃止痛藥。如此兩個禮拜過去了,有一天四號病房再也沒傳出求救聲,原來病人已經活活的痛死了。當人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醫院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先是院長不知被誰擰掉腦袋死在辦公室,後來醫院的醫生護士都離奇的死在醫院。連員警都無法查出是誰幹的,醫院就這樣被莫名的封鎖了。只是很奇怪這家醫院每年都會出現幾個女瘋子在醫院門口叫嚷“請幫幫我,請幫幫我......”
至於這個掃地的女人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因為昨天晚上值班的護士中就有她。
當這個病人的家人得知已經是癌症晚期無藥可救的時候,第二天病人的家人就集體消失在這座城市。醫院也沒有辦法只有給這個病人停藥,病人日夜都在煎受著病魔的痛苦。每夜都能聽到這個病人痛苦的呻吟:“請請幫幫我,請幫幫我......”可是院長堅持不付治療費就停藥的原則,始終不給病人吃止痛藥。如此兩個禮拜過去了,有一天四號病房再也沒傳出求救聲,原來病人已經活活的痛死了。當人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醫院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先是院長不知被誰擰掉腦袋死在辦公室,後來醫院的醫生護士都離奇的死在醫院。連員警都無法查出是誰幹的,醫院就這樣被莫名的封鎖了。只是很奇怪這家醫院每年都會出現幾個女瘋子在醫院門口叫嚷“請幫幫我,請幫幫我......”至於這個掃地的女人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因為昨天晚上值班的護士中就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