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非常不喜歡醫院,一是不喜歡醫院濃濃的來蘇水味道,二是不喜歡醫院陰深、恐怖的氣氛。從小到大,除了體檢,還有陪我生病的父親,為了我自己生病幾乎沒去過醫院,我只在1991年因生病去過一次醫院,而就是那次,就發生了意外。
1991年,我的眼疾在用過很多藥後,都不見好轉。我母親堅持讓我到醫院去看一下,並聯繫了她的好友的丈夫(一醫院五官科的鄭大夫),於是我去了。那個醫院坐落在鬧市區,但我一走進去,就覺得裡面陰深、恐怖,完全聽不到外面的喧鬧。在見過鄭大夫後,他給我做了檢查,並開了一些藥,
兩個星期過後,我的眼疾基本痊癒,按照我以往的慣例,我絕對不會無病再去醫院。但那天,不知什麼原因,我鬼使神差的到醫院去複診了。到了醫院我發現鄭大夫不在,就問其他醫生,那些醫生用很詫異的眼光看著我,最後有醫生告訴我:鄭大夫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了,當時我覺得一陣寒冷,兩個星期前,我才見到他,沒想到一個星期後他就死了。當寫到這裡,很多朋友肯定認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有點那個了。
當我得知鄭大夫的死訊後,我準備離開醫院,在那個陰深、恐怖的走廊裡我尋找出口,可能是我當時時運太差(高考剛剛落榜),我發現我一直沒找到出口,
後來的事情都是我母親告訴我的。在鄭大夫給我看病以後,他自己就得病了,病情是這樣的,有一隻眼睛轉不動了,診斷結果是神經上的問題,
這件事情帶來幾個疑點,1、那個醫工為什麼會去那個廢棄的電梯,2、當天那個醫工看都了什麼?(當時的情形只有那個主治醫生一人的口述),3、為什麼那個醫生在事發後就出國了,是巧合?4、為什麼一個醫工失蹤一個星期而無人過問(院方解釋是,
由於鄭大夫的屍體已經火化,並且沒有進一步證據,這件事情後來不了了之。院方由於理虧,沒有收回鄭大夫的住房(那個年代房子都是單位的,這個房子的處理在這個醫院是沒有先例的)。
很多年以來,我一直未向任何人敘述過我在這次事件中的經歷(包括我的母親),但這件事情絕對真實,願地下的人能夠安息。
發生在軍營裡的當兵的時候我看見過炸屍,是在汽車連的時候.那天我們汽車連出去拉練(拉練就是把人拖到一個地方,然後叫人走回去.).結果在拉練的時候出事情了.一輛車翻到山下了,死了好幾個人.連長當時就傻了,一屁股坐在那裡嚎啕大哭.我那時是管後勤的,也嚇壞了,於是指揮大家去救人。
晚上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個站崗的兵突然大叫起來,把我們全吵醒了。我們問哨兵,他說聽見放屍體的房子裡有動靜,
我說你去,他一屁股坐在那裡。營長說,都是自己的戰友,把門打開吧,我去看看他們。哨兵有鑰匙,當然他去開門了,他開了好一會才把門打開。當時我們幾個都看見了屋子裡有好幾個灰色的影子在動。營長說我們別進去了。他對著屋子說,我的好兄弟呀,我來看你們了,說著就跪在那裡了。我們也跟著都跪在那裡了。我們在外面哭,他們在裡面哭。我是管後勤的,叫哨兵去外面買紙錢去可那時半夜了。1點多吧。我於是帶哨兵親自去。他們都面帶微笑,頭基本是完整的,就是腿胳臂分開了。
後來營長把我們叫到連隊辦公室,要我們不許說出去,說是紀律。我想是怕引起混亂吧。沒幾天我們連長就復員了。那時不是復員的時候,還記了個大過。那天想想真可怕。真的聽見了戰友的哭聲,很淒涼的那種,最小的才19歲。哎~真是可惜。是當年的兵,才下連隊就那樣了,好可憐呀。。看見他們父母來看他們,我們全連都哭了我們師長也被處分了。哨兵,那個班長,還有開始站崗的那個和我,當年全復員了,其實我們的時間都沒到。 我們就叫他去看。他一到門口哭聲更大,更清楚了。我們那時有6個在場,全聽見了。一個班長說,我們是不是進去看看
我說你去,他一屁股坐在那裡。營長說,都是自己的戰友,把門打開吧,我去看看他們。哨兵有鑰匙,當然他去開門了,他開了好一會才把門打開。當時我們幾個都看見了屋子裡有好幾個灰色的影子在動。營長說我們別進去了。他對著屋子說,我的好兄弟呀,我來看你們了,說著就跪在那裡了。我們也跟著都跪在那裡了。我們在外面哭,他們在裡面哭。我是管後勤的,叫哨兵去外面買紙錢去可那時半夜了。1點多吧。我於是帶哨兵親自去。他們都面帶微笑,頭基本是完整的,就是腿胳臂分開了。
後來營長把我們叫到連隊辦公室,要我們不許說出去,說是紀律。我想是怕引起混亂吧。沒幾天我們連長就復員了。那時不是復員的時候,還記了個大過。那天想想真可怕。真的聽見了戰友的哭聲,很淒涼的那種,最小的才19歲。哎~真是可惜。是當年的兵,才下連隊就那樣了,好可憐呀。。看見他們父母來看他們,我們全連都哭了我們師長也被處分了。哨兵,那個班長,還有開始站崗的那個和我,當年全復員了,其實我們的時間都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