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士(古塔羅篇)
塔羅大牌牌組的第二部分講述的是意志的靈魂,強調苦行主義,所以馬賽塔羅的第九張出現的是隱士牌並不奇怪。這裡的隱士是基督徒修士。隱士牌已知最早的形象出現在米蘭的手工牌上,說的是一個手持時間沙漏的老人,這個符號象徵的是時間。
在說到前一張牌的正義時,我們說到正義牌中人物的形象來源於狄克,那麼這裡,隱士牌其時間的象徵人物則是源於Saturn(薩杜恩)——羅馬的時間之神。這位時間的化身者經常與命運之神與死神一同出現於文藝復興的藝術畫中,而塔羅中,命運與死亡則一同與隱士出現在塔羅結構的第二部分(8-14)。
在講述隱士牌之前,先作一個擴展瞭解,瞭解一下文藝復興時期與“塔羅主題”和“時間之神薩杜恩”有關的藝術作品——尼德蘭地區最偉大的畫家PieterBrueghel(彼得·勃魯蓋爾1525-1569)的“TriumphofTime”:
TriumphofTime的原作完成於1574年,當時勃魯蓋爾已經去世5年了,
上圖中,那架顯眼的馬車由兩匹馬牽拉,兩匹馬的背上分別有一個月亮和一個太陽,分別可以與塔羅中的戰車、太陽、月亮牌建立關聯。在那架戰車上,我們可以看到時間之神薩杜恩坐在一個沙漏上,相當於塔羅牌中手持沙漏的隱士。車上還有一個大球形狀的東西,這就是地球、世界,環繞地球的一圈則是黃道。
塔羅牌中的命運之輪在中世紀時期,象徵了黃道十二宮之輪和七大行星之階(在講述下一張牌“命運之輪”時會予以詳述)。
再度回到上圖,在黑馬背上的是一輪月亮,白馬背上的是一輪太陽。象徵月亮和太陽的兩匹馬拖著這輛車,這代表每天的日夜迴圈,也代表了時間。在樹杈之間有一個時鐘也是表達了時間這個主題。時間之神薩杜恩左手舉著一個象徵時間的符號,構成時間符號的外圈是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小蛇。這條蛇亦是時間的象徵。在車後面跟著的是騎在馬上的死神,
但是,我們發現跟在最後的則是一位騎著大象、背後帶有翅膀、吹著號角的天使,他手中的號上系著一面旗幟,這一個符號與塔羅中的審判有點相像。不過在這裡,這個符號象徵了聲譽、名望,此為勃魯蓋爾所要表達的那個超越死亡的最終勝利。
現在讓我們重新回到對塔羅隱士牌的講述。1500年左右義大利木刻牌裡,時間之神的形象由原本手持沙漏變為手持燈籠,這反應了人們當時對時間之神薩杜恩與占星觀態度上的改變。因為在文藝復興的早期,薩杜恩和時間被認為具有消極破壞力量的角色,
馬賽塔羅中的隱士是一位孤獨的基督教修士,他效仿埃及的St.Anthony(聖安東尼)來進行修行,聖安東尼是一位富裕的埃及農夫,他將自己的財產給了其他窮人,自己則隱退于沙漠修行冥想。聖安東尼的事蹟鼓舞了很多人的效仿,三世紀至四世紀也出現了很多隱士。由於這種艱苦節儉的苦行主義,也正是因為苦行主義者和隱士的存在,使得一般的修道士所信奉的宗教更普及。到了中世紀,基督教信仰者們則漸漸不偏向于效仿聖安東尼而更偏向于純粹的修行方式。正如在Lull十五世紀的小說Blanquerna中所提到的那樣,小說中的主角為了尋找內心的寧靜而加入了一個修道院,但他發現自己捲入修道院的各種“政治性”的事件而成為了一名教皇,一系列的事件使他覺得違背自己加入修道院的初衷,所以他辭去了教皇職務,並成為了一名隱士從而繼續他所追求的神啟之旅。
在馬賽塔羅中,隱士的圖像是一個手持燈籠的人,這個形象和姿勢指出他正在尋找某事物,這個姿勢源於希臘著名的前基督教苦行主義者Diogenes(戴奧真尼斯,西元前412-323),戴奧真尼斯是希臘儒學派的人,儒學派是古代希臘哲學學派的成員,認為美德是唯一的善的東西,自製是唯一獲得美德的方法。戴奧真尼斯的資料在文藝復興時期很普及,十五世紀為d’Este家族(義大利費拉拉的統治者)所印製的塔羅牌中,戴奧真尼斯的肖像出現在太陽牌中,戴奧真尼斯以手持燈籠為符號象徵他所尋求的真理與良知。塔羅牌中隱士的寓意與其類同。
隱士(偉特塔羅篇)
偉特牌中的隱士是以馬賽塔羅為藍圖而作,除了隱士人物身上暗色的斗篷與風帽,斗篷與風帽這一符號加強了隱士獨處與沉思的心境。同時,隱士位於高山之顛,說明他已經掌握了上一張大牌所表達的美德並達到了高層的頂端,偉特隱士的圖像同樣也受到Hermetic博物館中的一副圖的影響,在該書首頁有一副畫著一位煉金術士的圖,這位煉金術士身著長袍、手持木棍和燈籠,跟隨著象徵AnimaMundi(世界靈魂)的美麗女子,這名女子手持發光的六芒星,而在偉特塔羅的隱士中的六芒星符號則出現在燈籠的光芒。隱士代表了遠離人群的獨處,為的是冥想與獲得精神上的啟迪,也可以代表一種脫離群體、脫離組織的一種獨立狀態,同時隱士也是一位為他人點亮道路的先驅與明燈。
最後,隱士的數字序號為9,9是個位數中的最後一個整數,代表完成、實現與達成。由於9是3的平方,所以9也是一個神聖的數字.如果說數字7代表的是人類物質方面的完成,那麼數字9則是精神方面的完成。因此,數字9自然而然的能和第九張塔羅牌隱士的寓意相匹配。(完)
小說中的主角為了尋找內心的寧靜而加入了一個修道院,但他發現自己捲入修道院的各種“政治性”的事件而成為了一名教皇,一系列的事件使他覺得違背自己加入修道院的初衷,所以他辭去了教皇職務,並成為了一名隱士從而繼續他所追求的神啟之旅。在馬賽塔羅中,隱士的圖像是一個手持燈籠的人,這個形象和姿勢指出他正在尋找某事物,這個姿勢源於希臘著名的前基督教苦行主義者Diogenes(戴奧真尼斯,西元前412-323),戴奧真尼斯是希臘儒學派的人,儒學派是古代希臘哲學學派的成員,認為美德是唯一的善的東西,自製是唯一獲得美德的方法。戴奧真尼斯的資料在文藝復興時期很普及,十五世紀為d’Este家族(義大利費拉拉的統治者)所印製的塔羅牌中,戴奧真尼斯的肖像出現在太陽牌中,戴奧真尼斯以手持燈籠為符號象徵他所尋求的真理與良知。塔羅牌中隱士的寓意與其類同。
隱士(偉特塔羅篇)
偉特牌中的隱士是以馬賽塔羅為藍圖而作,除了隱士人物身上暗色的斗篷與風帽,斗篷與風帽這一符號加強了隱士獨處與沉思的心境。同時,隱士位於高山之顛,說明他已經掌握了上一張大牌所表達的美德並達到了高層的頂端,偉特隱士的圖像同樣也受到Hermetic博物館中的一副圖的影響,在該書首頁有一副畫著一位煉金術士的圖,這位煉金術士身著長袍、手持木棍和燈籠,跟隨著象徵AnimaMundi(世界靈魂)的美麗女子,這名女子手持發光的六芒星,而在偉特塔羅的隱士中的六芒星符號則出現在燈籠的光芒。隱士代表了遠離人群的獨處,為的是冥想與獲得精神上的啟迪,也可以代表一種脫離群體、脫離組織的一種獨立狀態,同時隱士也是一位為他人點亮道路的先驅與明燈。
最後,隱士的數字序號為9,9是個位數中的最後一個整數,代表完成、實現與達成。由於9是3的平方,所以9也是一個神聖的數字.如果說數字7代表的是人類物質方面的完成,那麼數字9則是精神方面的完成。因此,數字9自然而然的能和第九張塔羅牌隱士的寓意相匹配。(完)